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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6章不能動阮星闌的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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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6章 不能動阮星闌的腰!

而且, 林知意也不是廢物點心,其實手腕上的傷並不嚴重,要是想躲, 怎麽可能躲不過。十有八|九就是想營造出金儒門仗勢欺人的形象, 做樣子給仙門百家看的。口誅筆伐由不得金儒門不怕。

不得不說,小可愛的智商也是完全沒問題的。

當然,也有可能是阮星闌以小人之心, 度君子之腹了。

反正不論怎樣都好,阮星闌上前阻攔鳳凰,正色道:“師弟, 莫言沖動,師尊在此, 不可造次。”一面暗暗沖著他豎起了大拇指。

黃宗主皮笑肉不笑道:“不愧是劍宗的首座弟子,的確懂分寸些, 不知道阮公子查得如何了,可知我兒是被誰所殺?”

阮星闌搖頭:“未曾查出。”

“既然未曾查出, 那便是你所為!”黃宗主一口咬定是阮星闌所為, 同左右的修士道:“大家夥之前可都看到了, 阮星闌處處與我兒不對付,趁我兒在後山閑逛, 偷襲我兒, 將我兒殘忍殺害!想我金儒門, 在修真界那也是有頭有臉的門派, 豈能任由阮星闌如此欺辱, 今日,正好當著慕仙尊的面,必定要廢了阮星闌的根基, 生剖他的靈核,斷他四肢,封他靈識,以祭我兒在天之靈!”

“本座看誰敢動他!”一直未出聲的慕千秋開口道,冰冷的目光環視左右,冷漠道:“本座在此,誰敢動他?”

黃宗主道:“慕仙尊,難道你還想繼續包庇令徒?七星閣的人都說了,令徒身上有妖氣,何不趁此機會,將之擒住,生剖靈核,看他體內是否有妖丹,莫要因一時不忍,禍害了整個門派,乃至於修真界啊!”

慕千秋冷笑:“你是在教本座做事?”

黃宗主被其冰冷的目光駭得往後退了幾步,很快又理直氣壯道:“慕仙尊好歹也是劍宗掌門,難道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韙,強行庇護阮星闌?”

“是又如何?本座的徒弟,何時輪到你們喊打喊殺了?”慕千秋擡了擡下巴,單手束於身後,語氣冰冷到了極點,“就憑你們三言兩語,就要本座生剖徒弟的靈核,憑什麽。本座的徒弟,也是你們可以欺辱的?”

“慕千秋,你這是什麽意思?你的徒弟是徒弟,我兒子就不是兒子了?”黃宗主勃然大怒,跳起來理論,“阮星闌身上有妖氣,我兒子身上也有妖氣,就連七星閣的人都說了,你們還不肯承認,真當我們都是傻子,殺人償命,天經地義!我只是說剖掉阮星闌的靈核,還沒說挖他金丹,毀他容貌,逐他出師門呢!”

媽呀,生剖靈核,那可比剜心還要痛苦一百倍,挖金丹,那跟挖肉有什麽區別?還毀容貌,斷四肢……誰給他這麽大的臉?

阮星闌覺得,自己這個臉,那在修真界可是能名列前茅的,再加上這個身段,還有大名鼎鼎的腰,要是下海去賣,遠的不說,就在彩羽樓,鐵定是頭牌,起步價一夜起碼也得二十萬靈石,就是押法器,也得是一品靈寶。

在看臉混日子的修真界,誰敢毀他容貌,跟剁他命|根子有啥區別?

小鳳凰一聽,當即破口大罵:“放屁!誰敢動他,先過我這關!”

聞言,阮星闌擡眸看了他一眼,心裏還挺感動的。雖然說尋常跟小鳳凰打打鬧鬧,有時候也提劍互砍,可真到了生死關頭,鳳凰還是會頭一個沖出來的。

結果小鳳凰下一句話就是:“爾等低賤怎配剜劍宗首座弟子的靈核?縱然要剖,也輪不到你們,我親自動手!”

阮星闌:“……”

不愧是鳳凰,這很鳳凰了。

林知意道:“各位冷靜點,這事絕非我大師兄所為。”

黃宗主道:“這讓我怎麽冷靜?死的是我兒子,又不是你兒子!你這麽替阮星闌說話,要不然你代替他去死,剖你的靈核!”

林知意道:“黃宗主要是想讓令郎認我為父,我也沒什麽意見。只不過你們都沒證據,就想意圖害死我師兄,恕我們劍宗上下,無法坐視不理!”

劍宗弟子們猛然上前一步,齊刷刷地道:“敢動我們大師兄,先過我們這關!”

貌美小師妹甲紅著臉,攥著劍,氣鼓鼓道:“誰敢剖我們大師兄的靈核,我就讓他好看!”

貌美師妹乙不甘示弱:“我們大師兄的靈核,豈是你們說剖就剖的?怎麽這般大的臉!”

亂入的其他門派女修丙也嚷嚷:“不能動阮星闌的腰!”

還有些男修也嘆氣惋惜:“那麽絕的腰,要是毀掉了,豈不是暴殄天物了!”

石更的弟子說:“剖靈核前,能不能……”
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,慕千秋越聽眸色越深,猛然一震衣袖,怒道:“全部禁言!”

滔天的氣浪瞬間將周圍的修士震得東倒西歪,實力稍微弱點的,直接跪伏在地,金儒門諸人被逼得往後倒退幾步。各個身形狼狽。

慕千秋道:“是否應當處置阮星闌,以及怎麽處置阮星闌,皆由本座決定,你方才是在教本座做事?”

黃宗主臉色煞白,經此一招便知與慕千秋的實力懸殊,像他這樣的,慕千秋恐怕單手能打一百個不在話下,當即便收斂了語氣道:“不敢,不敢,慕仙尊誤會,還請慕仙尊理解一二,我那兒子可是金儒門的少主,唯一的繼承人,他一死,我黃家就斷後了,可憐我白發人送黑發人,我那兒子死得太慘了,若不能嚴懲真兇,我兒死不瞑目啊!慕仙尊,你要是不管此事,那我就……我就……我就哭,我跟你說,我就住在劍宗,哪裏都不去了,天天哭!天天在你跟前哭!”

阮星闌心想,這他娘的,不就是胡攪蠻纏。本欲開口說什麽,可又忽想,這不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試探試探慕千秋,看看自己在他心裏,究竟重不重要。

當所有人都要他死,逼著劍宗給出一個明確交代時,慕千秋究竟會如何選擇。

在秘境時,慕千秋的話還響徹耳畔。阮星闌在賭,想看看慕千秋究竟愛不愛他。

卻見慕千秋的神色坦然自若,不見喜怒,似乎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,能讓他的情緒發生變化。只是淡淡地說:“若此事真是本座的弟子所為,本座自然會給修真界一個交代。可是,你們並沒有證據便指責本座的弟子又是何種道理?”

黃宗主道:“怎麽沒證據了?七星閣的人不是說了,阮星闌身上的妖氣和我兒子身上的妖氣一模一樣,怎麽就不是證據了?”

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宋搖光身上,黃宗主道:“姓宋的,你年紀雖不大,但在修真界也小有名氣,你此前說過的話,你可還認?”

宋搖光道:“自是認的,只不過……”

他抿了抿唇,略難以啟齒,“只不過此前,也是我的推斷而已。事未明,勿斷言。”

事未明,勿斷言。這是此前慕千秋說過的,此刻用在這裏,最合適不過了。

哪知黃宗主像是突然被踩著尾巴的耗子,瞪圓了眼睛:“你小子怎麽說話跟放屁一樣?你此前還言之鑿鑿,說什麽阮星闌身上有妖氣,還去搜他的房間,現在怎麽就不認了?”

“對,阮星闌身上的確有妖氣,可這也不能證明,人就是他殺的,而且……”宋搖光有些為難起來。

“而且什麽,你有理由,那你就說啊,在場這麽多人,你吞吞吐吐的,像什麽樣!”

如此,宋搖光這才道:“而且,他身上的妖氣,大部分都源於一只狐貍,這狐貍不是別人的,正是令郎圈養的爐鼎,而且,還是一個人妖之子!令郎與妖物為伍,將其圈養玩弄,淩|辱折磨,還教唆手下一起玩弄,即便被妖物所殺,說難聽的話,也是咎由自取!”

其實,宋搖光並沒有親眼看見姓黃的是怎麽折磨玩弄小狐貍的。只不過再進行“情景再現”時,他與開陽假扮過,兩個人纏繞在一處耳鬢廝磨,果真將姓黃的法器引來了,不就足以說明,姓黃的此前玩弄過小狐貍。

而且,小狐貍身上的傷是個人都能看出來,並非一人所禍,怕是群而攻之,才受傷至此,新傷疊著舊傷,既是姓黃的爐鼎,那傷勢究竟從何而來,難道不夠清楚?

黃宗主當然知道那狐貍,不過就是自家兒子養在身邊玩玩的,就是一條可以供人取樂的小公狗,滋味雖然比不得人神之子,但那狐貍浪得狠,七八個身強體猛的修士一起猛幹,都幹不廢他。此前為了追求刺激,甚至與兒子一起玩了出雙龍探穴。

眼下竟有些理虧了,可仍舊強撐著道:“養個爐鼎怎麽了?現在哪個門派私底下不養幾個爐鼎?我兒正值年輕,血氣方剛,養爐鼎也在情理之中,況且,人妖之子生來就該殺,我兒不曾殺之,反而放在身邊當個爐鼎,還算擡舉他了,怎能像你說的那般難聽,我兒怎麽就死有餘辜了?難不成……你也要替那些妖物說話?”

宋搖光道:“非也,我並非在替誰說話,只是就事論事。”

阮星闌捏了捏下巴,對此話嗤之以鼻。

心道宋搖光這廝油得很,哪裏是就事論事,不過因為現在兩個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宋搖光還指望著跟他一起去查無頭屍的真相呢。

各取所需罷了,談不上幾分真情。

黃宗主氣得七竅生煙,同左右的七星閣眾人道:“你們聽一聽!聽一聽!你們的好師弟說的是什麽話!難不成他也受到了阮星闌的蠱惑,現在處處替他開脫!”

七星閣眾人面面相覷,天璣那婆娘上前一步,試探著問:“師弟,你要是被人威脅了,你就給大家一點暗示,你眨眨眼睛,我等也好救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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